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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上见

    晚上见

    晚上见面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夜,现在回想起来,心里很温暖。我记得夜空中雪花纷飞。在拐角处孤零零地站着的路灯的灯光,为寒冷的夜晚增加了寂寞。路灯下蹲着一个男人,眼前着火了,不停地往火里放东西,一边嘟囔着什么。像往常一样从小区门口进去左拐,那个男人映入眼帘。当我路过那个男人面前时,我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这个男人是我爸爸,他在烧纸钱。默默地看着,他似乎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不停地烧着纸钱。我清楚地听到他不停地叫我的名字,叫我去取钱。就像我们给先人烧纸钱一样。突然感到一阵寒气,身体发抖。爸爸当时已经把纸币烧掉了,他抬头看着我,笑了...

    短篇故事 2024-02-29 568 0 爸爸烧纸
  • 去世的人在找我

    去世的人在找我

    我出生那年,1986年,我正好在四五个月的时候,三姑生病了。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喝了农药就自杀了。 听说三姑很喜欢我,我们家每一代只有一个男孩。我出生了,家人都很高兴,三姑总是抱着我。这么说来,她死的那天晚上,我拼命地哭,奶奶说怎么哄都不顺利,家人也不想哄我吧。 后来爷爷在她的棺材前答应了,说她是黄花姑娘,没有孩子,后来我长大了,我给她去坟墓,烧纸。然后去坟墓附近玩,每次回来我都头疼。我们家有土的方法,量鸡蛋,用鸡蛋的小头站在地上,是看哪个鬼在找你。每次头痛的时候,母亲和祖母都会给我量鸡蛋,不用说,每次叫“三姑”...

    民间故事 2024-02-10 615 0 三姑鸡蛋烧纸
  • 父亲头七夜里的“不速之客”

    父亲头七夜里的“不速之客”

    父亲肺癌去世后,我才知道有些“客人”比死神更难送走。头七那晚,妹妹突然尖叫着从灵堂跑出来,指着供桌发抖:“姐!有个穿红旗袍的女人在吃爸的祭品!” 我冲进去时,只看见香炉里的三支香齐刷刷拦腰折断,父亲遗照前的水杯冒着血泡。妹妹的阴阳眼成了诅咒。她总在凌晨看见那女人骑在父亲棺材上梳头,发梢滴着黑水。最瘆人的是守灵第三夜,妹妹突然用陌生女人的腔调哼起苏州评弹,手指甲在棺材盖上刻出“负心汉”三个字。我这才想起父亲年轻时在苏州做过知青——他临终前确实念叨过“阿娟,对不住”。驱邪师傅掀开棺材那刻,我差点晕厥。父亲寿衣里缠着几缕...

  • 西环凶宅的撞鬼实录

    西环凶宅的撞鬼实录

    三年前帮亲戚打理西环高龙楼房产时,才明白什么叫“凶宅猛于虎”。那栋嘉辉花园的旧楼,电梯门一开就闻到股霉味混着香灰味。亲戚轻描淡写说:“之前有两公婆跳楼,97年还有一家五口烧炭。” 我后脖颈瞬间发凉——整条走廊的防盗门全贴着褪色的符纸,像一排镇尸的黄符。婆婆的凶宅让我彻底破防。她生前住的14楼B室,进门就看见梳妆镜被红布裹着。掀开布角,镜面裂成蛛网状,裂缝里渗出黑褐色的污渍。半夜去厕所,总听见客厅有拖椅子的“吱呀”声,可监控里连只蟑螂都没有。最瘆人的是厨房,明明关紧窗,灶台上却天天积着层灰,用手指一搓竟是纸钱灰!中元...

  • 祖屋阁楼的“阴间棋局”

    祖屋阁楼的“阴间棋局”

    五年前跟着同学去他蒲台岛的祖屋探险,那场碟仙游戏让我们差点把命留在岛上。那栋百年石屋阴潮得像口棺材,同学阿杰翻出布满霉斑的碟仙图纸,说是他爷爷留下的。我们点上蜡烛刚念完请神咒,瓷碟就疯狂打转,在“死”字上连磕三次。阿杰强装镇定问:“你是怎么死的?” 碟子突然裂成两半,一半指向阁楼,一半扎进他掌心。撬开阁楼地板的瞬间,腐臭味冲得人作呕。手电筒照过去,满地都是发黄的符纸和断香,墙角堆着七副残缺的碗筷。最瘆人的是中央的石板——刻着诡异的棋盘格,上面摆着49颗人牙,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阿杰突然跪地干呕,吐出一颗带血槽的臼齿...

  • 办公室午夜的“坠楼回响”

    办公室午夜的“坠楼回响”

    在慈云山某写字楼当会计十年,直到那声“嘭”响撕裂了我的日常。公司租在15楼,去年对面大厦有人跳楼后,办公室就开始不对劲。那晚我赶年度报表,键盘敲到一半,窗外突然传来闷重的“嘭——”,像麻袋砸在水泥地上。我下意识看表:凌晨1点17分,和新闻里跳楼案发时间分秒不差。玻璃窗上的血手印让我彻底崩溃。“嘭”声连续三晚准时响起后,我发现朝西的落地窗内侧凝着水雾,擦干净后竟浮现出五指张开的血印。最恐怖的是监控录像——每次异响时,我的影子会突然拉长变形,像有东西从背后拽着我往窗边拖!老板请来的道士揭开地狱真相。那道士用罗盘扫过我的...

  • 香港旧唐楼里的“夜半访客”

    香港旧唐楼里的“夜半访客”

    去年贪便宜租了佐敦一栋六十年代唐楼的顶楼单位,从此再也没睡过整觉。搬进去第一晚,天花板就传来高跟鞋的“咔嗒”声。起初以为是楼上住户,直到管理员说:“顶楼上面是水箱房,冇人住嘅!” 那声音每晚十一点准时响起,从厨房踱到厕所,最后停在床头正上方。有次我忍无可忍抄起扫把捅天花板,石灰簌簌落下,缝隙里竟飘出几缕缠着红绳的灰白头发。转折发生在发现暗格那天。台风夜天花板渗水,我掀开松动的胶板,赫然看见夹层里藏着个腐朽的神主牌,照片上的女人穿红旗袍,脚上是双猩红高跟鞋。牌位后的墙缝塞着本日记,最后一页用血写着:“1967.3.8...

  • 电梯同行者

    电梯同行者

    何伯是一位在香港开夜班出租司机。何伯有个习惯,每天凌晨三点前结束工作,把出租车停在自家楼下,便回家休息。某个八月的深夜,他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刚停好车,就发现楼下聚着不少人,还有警车和白布。他下车一看,原来有人跳楼自杀,是个年轻人。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又一个年轻人想不开……”他边说边上楼回家。太太被他的嘀咕声吵醒,抱怨他深夜还在念念叨叨。他把楼下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太太劝他别多想,早点休息。但接下来的几晚,更怪异的事接连发生。每晚收工回家,何伯都会在电梯口遇到一个神情古怪的年轻人。那人脸色苍白,总是低着头,不发...

  • 后悔买了隔壁婆婆的旧屋

    后悔买了隔壁婆婆的旧屋

    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听劝,买了隔壁陈婆婆的旧屋。那个独居的潮州老太婆,生前就透着股邪气——她总在凌晨三点烧纸钱,灰烬能飘进我家晾晒的腊肠上。去年冬至她死在屋里七天才被发现。警察破门时,整栋楼都听见她养的八哥在尖叫:"落阴司!落阴司!"更瘆人的是,她冰箱里塞满发霉的寿包,每个都插着三根没点燃的香。我们搬进她屋子那天就出怪事。装修工说总听见阁楼有摇椅"吱呀吱呀"响,上去查看却空无一人。我给儿子装的夜视婴儿监控里,凌晨两点总会拍到团白影在厨房转悠,灶台上的盐罐第二天准会结满水珠。最...

  • 儿子被前世兄弟纠缠

    儿子被前世兄弟纠缠

    儿子安安出生后三个月,家里就像被下了诅咒。每晚11点整,他准时惊醒,撕心裂肺地哭到凌晨三点。不是普通婴儿的啼哭,是那种喉咙里卡着痰的“嗬嗬”声,小脸憋得发紫。我带他跑遍医院,脑部CT、心脏彩超全做过,医生只说“神经敏感”。转机出现在农历七月半。那晚我实在太累,迷糊间看见安安婴儿床前站着个黑影——是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孩子!黑影伸手掐安安脖子,我尖叫着开灯,却只发现安安脖子上三道发青的指印。第二天我直奔香港有名的黄大仙庙。穿唐装的老法师用红绳缠住安安手腕,刚点上香,香炉突然炸出火星子。法师脸色骤变:“这细路前世是双胞胎,...

  • 真实体验:在墓地时有些禁忌是要注意的

    真实体验:在墓地时有些禁忌是要注意的

    去年清明节跟着家人去扫墓时,差点把命搭进自己的邪念里。那天下午,我嫌长辈们烧纸钱太无聊,就溜到墓园角落抽烟。突然瞥见一座特别干净的墓碑,照片上的女孩看着不过二十岁,杏眼樱唇,笑得像朵栀子花。我鬼使神差蹲下来,手指摸过碑文念出声:“林X婉,1998-2018……”“这么年轻就死了,可惜啊。” 我叼着烟,目光扫过她生卒年下那行小字“爱女安息”,脑子里竟冒出些龌龊念头。临走前还对着照片说了句荤话:“要是活着,哥肯定追你。”报应当晚就来了。迷迷糊糊睡着后,我感觉被子被掀开,一双冰凉的手从脚踝摸上来。睁开眼,林小婉...

  • 香港围村老屋里的“叔叔”

    香港围村老屋里的“叔叔”

    去年贪便宜租了元朗的百年围村老屋,从此被“脏东西”缠上了。搬家当天,五岁的女儿琪琪就指着天井角落说:“妈妈,叔叔在玩水。” 我转头只看见青苔斑驳的石缸,水面飘着几片枯叶。夜里总听见木屐“咔嗒咔嗒”在天井踱步,可监控里连只野猫都没有。真正吓破胆的是那碗隔夜饭。早起发现电饭煲里的剩饭被捏成个人头形状,米粒间插着三根烧剩的香脚。琪琪午睡时突然坐起来,用男人的粗嗓门吼:“做乜霸我张床!” 她的小手掐住自己脖子,我掰开时发现她掌心全是黑泥,指甲缝里夹着腐化的碎布——像从棺材里扒出来的寿衣料子。问米婆的话让我浑身发冷。她摸着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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