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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姐

  • 乡下的坏事

    乡下的坏事

    最近我读了一本关于中国鬼怪的书,书中提到的东西实际上并不是空虚的。因为我身边都经历过这种鬼怪。有血肉有精气的都说灵智生精成妖其实这么说有点笼统,具体妖怪有等级,比如第一层需要开眼,也就是说灵智生出来这一步,也就是说妖怪和其他动物是最本质的区别。智慧之后会产生第二层智慧。所谓产生智慧,是指动物在学会智慧后经过日复一日的修炼,渐渐地脑子里逐渐出现了与动物不同的智慧,换句话说就是变聪明了。第三步是变形,这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有的动物经过成百上千年的修炼,终于想成形,但最后却功亏一篑!以前听过的狐狸经过修炼成形后会问某人...

  • 女主播的恐怖姿态

    女主播的恐怖姿态

    一个 早上,景小燕和谢顿上班。景小燕是燕陵电视台新闻频道主播,谢顿是燕陵日报新闻部主任,两人新婚不久。两人坐上白色的波罗,摇着窗户,看见了隔壁大楼的保姆。保姆像一朵桃花,身材娴静,抱着孩子看着这边。不止一次。每次见到这个保姆。不知道怎嚒回事的她下意识地朝那个保姆笑了笑。保姆脸红了,急忙扭动身子。坐在旁边的谢顿说:“谁的保姆长得这么像花?” 景小燕有点酸:“你也注意到她了吗?” “爱美的心谁都有” “这个女孩有点奇怪,每次见到我们,眼神都很直,很恶心。” “人家看见你还不高兴?” “当然,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在盯着你,...

    短篇故事 2023-12-12 739 0 马大姐
  • 父亲头七夜里的“不速之客”

    父亲头七夜里的“不速之客”

    父亲肺癌去世后,我才知道有些“客人”比死神更难送走。头七那晚,妹妹突然尖叫着从灵堂跑出来,指着供桌发抖:“姐!有个穿红旗袍的女人在吃爸的祭品!” 我冲进去时,只看见香炉里的三支香齐刷刷拦腰折断,父亲遗照前的水杯冒着血泡。妹妹的阴阳眼成了诅咒。她总在凌晨看见那女人骑在父亲棺材上梳头,发梢滴着黑水。最瘆人的是守灵第三夜,妹妹突然用陌生女人的腔调哼起苏州评弹,手指甲在棺材盖上刻出“负心汉”三个字。我这才想起父亲年轻时在苏州做过知青——他临终前确实念叨过“阿娟,对不住”。驱邪师傅掀开棺材那刻,我差点晕厥。父亲寿衣里缠着几缕...

  • 白衣女鬼的午夜索命

    白衣女鬼的午夜索命

    事情是那晚抄近路穿过荒废的纺织厂从被“人”拍肩膀开始。凌晨加完班,我图快走了厂区后巷,突然有人从背后轻拍我右肩。一回头,空荡荡的巷子里只有月光惨白,可左肩却传来刺骨寒意——第二天照镜子,左肩赫然印着个青黑的手印,五指细长得不像活人。家里成了灵异直播间。先是厨房的菜刀总出现在枕头下,刀身凝着水珠;接着浴室镜面每晚浮现“冤”字水痕。最恐怖的是那晚,我被“吱呀”声吵醒,睁眼看见个穿白连衣裙的女人背对我梳头,梳子刮过头皮的“沙沙”声混着腐肉味。我想喊却发不出声,直到她缓缓转头——整张脸像被碾烂的番茄,眼珠吊在颧骨上晃荡!问...

  • 浴室里的“幽灵合唱团”

    浴室里的“幽灵合唱团”

    在墨尔本留学时和两个室友合租了郊区一栋百年老宅。从搬进那天起,洗澡就成了我们的恐怖挑战。第一次听见歌声是凌晨冲凉时。热水刚打开,花洒里突然传出童声合唱,唱的竟是19世纪圣诗《Nearer, My God, to Thee》。我以为是隔壁开派对,可关水后声音立刻消失。更诡异的是,当我喊来室友大刘和小米验证时——只要三人同时在场,歌声就绝不出现。我们设下陷阱,却拍到更恐怖的东西。在浴室装了运动相机,结果拍到花洒水流在无人触碰时自动转向,水雾在镜面凝成五线谱。音频分析显示,歌声频率集中在17-19kHz,远超人类嗓音范围...

  • 替死鬼

    替死鬼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这世上真有能看见些“特别东西”的人。我有个朋友叫李明,打高中起就总说自己有阴阳眼,我们一群人听着新鲜,却从没当真,只当是他编出来的噱头。   直到王浩出事那年,再到后来一次同学聚会,我们才知道,有些事不是编的,是真能让人后背发凉的。   那天聚在小酒馆,几杯酒下肚,话题就绕到了王浩身上。毕业这么多年,他走的那天,始终是我们心里的一根刺。   张磊先开的口,说记得特别清楚,王浩出事前一晚,我们刚从KTV出来。凌晨的街道空荡荡的,风刮得人脖...

  • 西环凶宅的撞鬼实录

    西环凶宅的撞鬼实录

    三年前帮亲戚打理西环高龙楼房产时,才明白什么叫“凶宅猛于虎”。那栋嘉辉花园的旧楼,电梯门一开就闻到股霉味混着香灰味。亲戚轻描淡写说:“之前有两公婆跳楼,97年还有一家五口烧炭。” 我后脖颈瞬间发凉——整条走廊的防盗门全贴着褪色的符纸,像一排镇尸的黄符。婆婆的凶宅让我彻底破防。她生前住的14楼B室,进门就看见梳妆镜被红布裹着。掀开布角,镜面裂成蛛网状,裂缝里渗出黑褐色的污渍。半夜去厕所,总听见客厅有拖椅子的“吱呀”声,可监控里连只蟑螂都没有。最瘆人的是厨房,明明关紧窗,灶台上却天天积着层灰,用手指一搓竟是纸钱灰!中元...

  • 祖屋阁楼的“阴间棋局”

    祖屋阁楼的“阴间棋局”

    五年前跟着同学去他蒲台岛的祖屋探险,那场碟仙游戏让我们差点把命留在岛上。那栋百年石屋阴潮得像口棺材,同学阿杰翻出布满霉斑的碟仙图纸,说是他爷爷留下的。我们点上蜡烛刚念完请神咒,瓷碟就疯狂打转,在“死”字上连磕三次。阿杰强装镇定问:“你是怎么死的?” 碟子突然裂成两半,一半指向阁楼,一半扎进他掌心。撬开阁楼地板的瞬间,腐臭味冲得人作呕。手电筒照过去,满地都是发黄的符纸和断香,墙角堆着七副残缺的碗筷。最瘆人的是中央的石板——刻着诡异的棋盘格,上面摆着49颗人牙,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阿杰突然跪地干呕,吐出一颗带血槽的臼齿...

  • 香港牛头角坠楼男童怨灵

    香港牛头角坠楼男童怨灵

    2020年被调去牛头角某旧屋邨的互助委员会当干事。上任第一天,保安福伯就警告我:“夜里别去三楼平台,尤其别靠近那排玻璃樽。”后来才知道,十年前有个六年级男生阿杰,被同学从三楼扔下的玻璃汽水瓶砸中天灵盖,当场死亡。听说他死时手里还攥着半张考试卷,血把分数都糊成了红泥。怪事从整理旧档案开始。我在库房翻到阿杰的悼念册,照片里他校服领子歪着,眼神阴恻恻的。当晚加完班,走廊声控灯突然全灭,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滴水声。我一回头,白炽灯管“滋啦”炸响的瞬间,看见个穿校服的影子蹲在防火门后,地上淌着一滩反光的液体——像血,又像汽...

  • 儿子他可以看到鬼

    儿子他可以看到鬼

    儿子仔仔三岁那年,我们家成了鬼魂的游乐场。第一次发现不对劲,是仔仔总指着客厅角落说:“妈妈,姨姨抱弟弟。” 我转头只看见空荡荡的窗帘飘动。直到那晚起夜,撞见仔仔坐在婴儿床里,对着空气拍手笑:“姨姨飞飞!” 他手指的方向,吊灯上垂下半截猩红色的裙摆。红衣女鬼正式现身是在冬至夜。我给仔仔换睡衣时,他突然指着窗外尖叫。玻璃上贴着张浮肿的脸,长发像海草般蠕动,怀里还抱着个青紫色的婴儿。那女人用指甲刮着窗框,声音像生锈的锯子:“我的仔……换你的仔……”我抄起桃木剑冲出去,院子里只剩滩腥臭的水渍。第二天请来道士,他刚进门就摔碎...

  • 婚纱店夜惊魂

    婚纱店夜惊魂

    这件事,是我人生中最恐怖的一次经历。发生在去年的四月,那时候……我刚转职到一家婚纱公司。 那时候,我刚从前公司离职,想换换环境,刚好在人力银行看到一家婚纱店在招礼服小姐。没想太多,我就投了履历,也很快就录取了。 虽然我原本对的是门市有兴趣,但公司制度规定,必须从礼服助理做起,累积经验才能升到门市。 婚纱门市,表面看是光鲜亮丽,但背后其实很操。每天排满满的客人,服务一对新人要用上两小时,如果挑不到礼服,我们就得自愿提早来或利用休假加班服务。 礼服小姐的工作,其实……不是外人想象的那样浪漫。 那家...

  • 好姊妹背对背

    好姊妹背对背

    欣妤是个大四毕业生,离开校园前夕,正在处理退租的相关手续。 整理著生活四年的租屋处,隨著行李一件一件打包,充满青春回忆的房间也逐渐变得空旷,引发欣妤一阵伤感,索性躺在床铺上翻看著手机相簿,其中大多都是与室友晓萱的合照。晓萱也是毕业生,最近时常留宿男友家,今天似乎也不会回来。欣妤总搞不清楚她的具体行踪。 整日操劳的欣妤不久便睏了,半梦半醒之际,手机弹出一则通知,是晓萱传的,短短一行的讯息写著「好姊妹背对背」,是指前几天拍的合照吗?欣妤尚未细想,就抵挡不住睡意进入梦乡。 隔天,欣妤早早就醒了,虽然休息了一夜,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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