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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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壳灯里的医生
同事们从海南旅游回来,给佳欣一盏做工精致的贝壳灯。贝壳里有一个小灯泡,尾部有一个小插座,通电时可以发出柔和的光。看着佳欣放不下的样子,同事们笑着说:“这个贝壳灯只有一个,没有分号!那是我在沙滩上逛的时候,一个帅哥给我的,说他擅长做一些手工艺品。这个贝壳灯是他最近一时兴起做的。”嘉欣问,既然是帅哥送的,总有下面的!同事们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说他们想了想,但人们没有说几句话,说他们急于提前离开,也没有留下任何电话!晚上回家,刚做好饭,没吃几口,小腹有点疼。嘉欣皱着眉头,吞下了一种止痛药,但似乎没有效果。在每个月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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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环凶宅的撞鬼实录
三年前帮亲戚打理西环高龙楼房产时,才明白什么叫“凶宅猛于虎”。那栋嘉辉花园的旧楼,电梯门一开就闻到股霉味混着香灰味。亲戚轻描淡写说:“之前有两公婆跳楼,97年还有一家五口烧炭。” 我后脖颈瞬间发凉——整条走廊的防盗门全贴着褪色的符纸,像一排镇尸的黄符。婆婆的凶宅让我彻底破防。她生前住的14楼B室,进门就看见梳妆镜被红布裹着。掀开布角,镜面裂成蛛网状,裂缝里渗出黑褐色的污渍。半夜去厕所,总听见客厅有拖椅子的“吱呀”声,可监控里连只蟑螂都没有。最瘆人的是厨房,明明关紧窗,灶台上却天天积着层灰,用手指一搓竟是纸钱灰!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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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屋阁楼的“阴间棋局”
五年前跟着同学去他蒲台岛的祖屋探险,那场碟仙游戏让我们差点把命留在岛上。那栋百年石屋阴潮得像口棺材,同学阿杰翻出布满霉斑的碟仙图纸,说是他爷爷留下的。我们点上蜡烛刚念完请神咒,瓷碟就疯狂打转,在“死”字上连磕三次。阿杰强装镇定问:“你是怎么死的?” 碟子突然裂成两半,一半指向阁楼,一半扎进他掌心。撬开阁楼地板的瞬间,腐臭味冲得人作呕。手电筒照过去,满地都是发黄的符纸和断香,墙角堆着七副残缺的碗筷。最瘆人的是中央的石板——刻着诡异的棋盘格,上面摆着49颗人牙,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阿杰突然跪地干呕,吐出一颗带血槽的臼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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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牛头角坠楼男童怨灵
2020年被调去牛头角某旧屋邨的互助委员会当干事。上任第一天,保安福伯就警告我:“夜里别去三楼平台,尤其别靠近那排玻璃樽。”后来才知道,十年前有个六年级男生阿杰,被同学从三楼扔下的玻璃汽水瓶砸中天灵盖,当场死亡。听说他死时手里还攥着半张考试卷,血把分数都糊成了红泥。怪事从整理旧档案开始。我在库房翻到阿杰的悼念册,照片里他校服领子歪着,眼神阴恻恻的。当晚加完班,走廊声控灯突然全灭,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滴水声。我一回头,白炽灯管“滋啦”炸响的瞬间,看见个穿校服的影子蹲在防火门后,地上淌着一滩反光的液体——像血,又像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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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他可以看到鬼
儿子仔仔三岁那年,我们家成了鬼魂的游乐场。第一次发现不对劲,是仔仔总指着客厅角落说:“妈妈,姨姨抱弟弟。” 我转头只看见空荡荡的窗帘飘动。直到那晚起夜,撞见仔仔坐在婴儿床里,对着空气拍手笑:“姨姨飞飞!” 他手指的方向,吊灯上垂下半截猩红色的裙摆。红衣女鬼正式现身是在冬至夜。我给仔仔换睡衣时,他突然指着窗外尖叫。玻璃上贴着张浮肿的脸,长发像海草般蠕动,怀里还抱着个青紫色的婴儿。那女人用指甲刮着窗框,声音像生锈的锯子:“我的仔……换你的仔……”我抄起桃木剑冲出去,院子里只剩滩腥臭的水渍。第二天请来道士,他刚进门就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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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酒店遇到的事- 是你了
那时候我和朋友一起到加拿大旅行,连续换了几家酒店。奇怪的是,不管我换到哪一间,分配到的总是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那天晚上,我洗完澡、关了灯、也关了电视,准备睡觉。一上床,我只是闭上眼睛,还没真正睡着,就突然感到有人骑在我脚上。我猛地睁眼,看到一个男人正趴在我身体上方,直直地盯着我看。他有一头浅褐色的卷发,长到差不多到脖子的长度,看起来像个外国人,但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看得出轮廓。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右边的床上,还有一个女人,她穿着白色短外套,是短头发的亚洲面孔,看起来像是中国人。她就那样坐在床边,也盯着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