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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鬼

  • 艾子做梦

    艾子做梦

    艾子做梦以前,有一个人生病发高烧的时候,呆呆地做梦。他恍惚梦见来到阴曹地府,看到这样的场面:阎王爷爷升堂问道,几个鬼一个人进来其中一个鬼向阎王报告:“这个人在阳世,收集别人的隐私,吓唬人,骗取钱财,有些人没有隐私,即使无辜,也不会放过,他想方设法把事情捏造出来诱骗到水里,然后让人陷入陷阱,他真是罪孽深重,放在汤锅里,然后把人放进去。”,用500亿斤柴火煮,让他尝到蒸煮的苦头,惩罚自己犯下的罪,然后该放他回去了。“阎王承诺并命令狱卒执行。“牛头鬼”马上上来抓住这个人,又推又推。这个人看见牛头鬼就问「你是什么人?」。牛...

  • 父亲头七夜里的“不速之客”

    父亲头七夜里的“不速之客”

    父亲肺癌去世后,我才知道有些“客人”比死神更难送走。头七那晚,妹妹突然尖叫着从灵堂跑出来,指着供桌发抖:“姐!有个穿红旗袍的女人在吃爸的祭品!” 我冲进去时,只看见香炉里的三支香齐刷刷拦腰折断,父亲遗照前的水杯冒着血泡。妹妹的阴阳眼成了诅咒。她总在凌晨看见那女人骑在父亲棺材上梳头,发梢滴着黑水。最瘆人的是守灵第三夜,妹妹突然用陌生女人的腔调哼起苏州评弹,手指甲在棺材盖上刻出“负心汉”三个字。我这才想起父亲年轻时在苏州做过知青——他临终前确实念叨过“阿娟,对不住”。驱邪师傅掀开棺材那刻,我差点晕厥。父亲寿衣里缠着几缕...

  • 白衣女鬼的午夜索命

    白衣女鬼的午夜索命

    事情是那晚抄近路穿过荒废的纺织厂从被“人”拍肩膀开始。凌晨加完班,我图快走了厂区后巷,突然有人从背后轻拍我右肩。一回头,空荡荡的巷子里只有月光惨白,可左肩却传来刺骨寒意——第二天照镜子,左肩赫然印着个青黑的手印,五指细长得不像活人。家里成了灵异直播间。先是厨房的菜刀总出现在枕头下,刀身凝着水珠;接着浴室镜面每晚浮现“冤”字水痕。最恐怖的是那晚,我被“吱呀”声吵醒,睁眼看见个穿白连衣裙的女人背对我梳头,梳子刮过头皮的“沙沙”声混着腐肉味。我想喊却发不出声,直到她缓缓转头——整张脸像被碾烂的番茄,眼珠吊在颧骨上晃荡!问...

  • 替死鬼

    替死鬼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这世上真有能看见些“特别东西”的人。我有个朋友叫李明,打高中起就总说自己有阴阳眼,我们一群人听着新鲜,却从没当真,只当是他编出来的噱头。   直到王浩出事那年,再到后来一次同学聚会,我们才知道,有些事不是编的,是真能让人后背发凉的。   那天聚在小酒馆,几杯酒下肚,话题就绕到了王浩身上。毕业这么多年,他走的那天,始终是我们心里的一根刺。   张磊先开的口,说记得特别清楚,王浩出事前一晚,我们刚从KTV出来。凌晨的街道空荡荡的,风刮得人脖...

  • 西环凶宅的撞鬼实录

    西环凶宅的撞鬼实录

    三年前帮亲戚打理西环高龙楼房产时,才明白什么叫“凶宅猛于虎”。那栋嘉辉花园的旧楼,电梯门一开就闻到股霉味混着香灰味。亲戚轻描淡写说:“之前有两公婆跳楼,97年还有一家五口烧炭。” 我后脖颈瞬间发凉——整条走廊的防盗门全贴着褪色的符纸,像一排镇尸的黄符。婆婆的凶宅让我彻底破防。她生前住的14楼B室,进门就看见梳妆镜被红布裹着。掀开布角,镜面裂成蛛网状,裂缝里渗出黑褐色的污渍。半夜去厕所,总听见客厅有拖椅子的“吱呀”声,可监控里连只蟑螂都没有。最瘆人的是厨房,明明关紧窗,灶台上却天天积着层灰,用手指一搓竟是纸钱灰!中元...

  • 香港牛头角坠楼男童怨灵

    香港牛头角坠楼男童怨灵

    2020年被调去牛头角某旧屋邨的互助委员会当干事。上任第一天,保安福伯就警告我:“夜里别去三楼平台,尤其别靠近那排玻璃樽。”后来才知道,十年前有个六年级男生阿杰,被同学从三楼扔下的玻璃汽水瓶砸中天灵盖,当场死亡。听说他死时手里还攥着半张考试卷,血把分数都糊成了红泥。怪事从整理旧档案开始。我在库房翻到阿杰的悼念册,照片里他校服领子歪着,眼神阴恻恻的。当晚加完班,走廊声控灯突然全灭,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滴水声。我一回头,白炽灯管“滋啦”炸响的瞬间,看见个穿校服的影子蹲在防火门后,地上淌着一滩反光的液体——像血,又像汽...

  • 儿子他可以看到鬼

    儿子他可以看到鬼

    儿子仔仔三岁那年,我们家成了鬼魂的游乐场。第一次发现不对劲,是仔仔总指着客厅角落说:“妈妈,姨姨抱弟弟。” 我转头只看见空荡荡的窗帘飘动。直到那晚起夜,撞见仔仔坐在婴儿床里,对着空气拍手笑:“姨姨飞飞!” 他手指的方向,吊灯上垂下半截猩红色的裙摆。红衣女鬼正式现身是在冬至夜。我给仔仔换睡衣时,他突然指着窗外尖叫。玻璃上贴着张浮肿的脸,长发像海草般蠕动,怀里还抱着个青紫色的婴儿。那女人用指甲刮着窗框,声音像生锈的锯子:“我的仔……换你的仔……”我抄起桃木剑冲出去,院子里只剩滩腥臭的水渍。第二天请来道士,他刚进门就摔碎...

  • 怪梦与小孩

    怪梦与小孩

    那是我去普吉岛参加为期四天的研讨会时发生的事。 我跟着直属上司和他太太一起去,住在芭东海滩一家靠近海边的饭店。我自己一个人睡一间房。 第二天早上,上司就说他昨晚做了一个怪梦。 他说梦里我哭着敲他们房门,说想一起睡,还说有两个外国人跟在我后面。他太太还安慰我,说可能是白天太累了才梦到这些奇怪的东西。 我本身是基督徒,其实不太相信鬼神那一套,就一笑了之。 但后来,每天我从房间出来,都会在走廊上遇见一个外国小男孩。 他看起来十三、四岁,红头发、蓝眼睛、长得很帅,总是穿着同一套黑色上衣和短裤,看起来有点内向,每...

  • 她只是来看病的

    她只是来看病的

    我叫阿明,普通上班族一枚。 事情发生在一个冬夜,那晚我发高烧,整个人像被火烤着一样。脑袋涨得快炸了,喉咙像吞了刀片,浑身冷得发抖。我实在扛不住,决定去附近那家医院挂急诊。 这家医院不大,平常人也不多。夜里更是冷清,走廊空荡荡的,灯光惨白,一路上只有我自己走路的回音。 我挂了号,进到诊室。里面只有一个女医生。 她穿着白袍,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神……说不上来,怪怪的,看着人时,好像在看什么别的东西。 我说:“医生,我高烧,头昏眼花。” 她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低头开了药,然后看着我说:“...

    恐怖鬼故事 2025-07-07 152 0 医院小女孩
  • 纸娃娃

    纸娃娃

    我是美华,单亲妈妈,和十岁的儿子小杰住在台北旧城区一栋年久失修的公寓里。七月鬼门刚开,楼下的阿嬷就特意跑来提醒我:“鬼月别让孩子玩纸娃娃,尤其是晚上……它们会起来走动的。”我苦笑,她看出了我的不信,压低声音说:“这种纸娃娃啊,是照着人形做的,本来就容易招东西……你若忘了收,它会记恨你。”小杰在一旁笑:“阿嬷骗人啦!”我也只是随口答应会注意。但第一晚,纸娃娃就没收好。小杰玩累了,直接睡在书桌前。我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打算轻轻帮他盖被。房间没开灯,只有一束月光照进来。我一边收拾,一边弯腰去捡那纸娃娃……“嗒——嗒——”...

    都市怪谈 2025-07-05 294 0 台湾纸娃娃
  • 她在镜子里等我

    她在镜子里等我

    我是大学大一的新生,住在女生宿舍的老楼三层。那天晚上,室友们突然兴致勃勃地说,要试一次**“召唤血腥玛丽”**。 她们说这是美国女生之间流行的游戏:关灯、点蜡烛、对着镜子说三遍——“Bloody Mary”。 我一开始觉得好笑,什么都市传说嘛,听起来就很中二。结果我输了猜拳,被逼着第一个上。 我拿着手机当手电,独自进了走廊尽头的厕所。她们说要把门反锁、关灯、面对镜子,念三遍。 我照做了。锁门,熄灯。厕所一下变得安静得像坟墓,只有我呼吸声和滴水。 我对着镜子,开口: “Bloody 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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