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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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
临近大学考试,精神上很紧张。特别是最近,做梦的事情变多了。 我做了几个晚上的决斗梦,最重要的是,决斗的女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这让我很吃惊。简直就像自己打自己一样。 我试图和她沟通,但她只是一个邪恶的战斗机器邪恶的眼神,轻蔑的微笑,残忍的手段,我真的受不了。她总是赢,我只会被那个眼神愚弄。 我们的决斗是回合制的,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武器。一开始用长指甲抠对方,然后用拳头,厚厚的英语辞典,黑板擦,扫帚……我想今晚一定用了拖把。 我没想到你在用厕所拖把!我好恶心!我不想接近她。当然,又输了。然后,把被臭味和脏水弄脏的拖把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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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鬼的午夜索命
事情是那晚抄近路穿过荒废的纺织厂从被“人”拍肩膀开始。凌晨加完班,我图快走了厂区后巷,突然有人从背后轻拍我右肩。一回头,空荡荡的巷子里只有月光惨白,可左肩却传来刺骨寒意——第二天照镜子,左肩赫然印着个青黑的手印,五指细长得不像活人。家里成了灵异直播间。先是厨房的菜刀总出现在枕头下,刀身凝着水珠;接着浴室镜面每晚浮现“冤”字水痕。最恐怖的是那晚,我被“吱呀”声吵醒,睁眼看见个穿白连衣裙的女人背对我梳头,梳子刮过头皮的“沙沙”声混着腐肉味。我想喊却发不出声,直到她缓缓转头——整张脸像被碾烂的番茄,眼珠吊在颧骨上晃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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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他可以看到鬼
儿子仔仔三岁那年,我们家成了鬼魂的游乐场。第一次发现不对劲,是仔仔总指着客厅角落说:“妈妈,姨姨抱弟弟。” 我转头只看见空荡荡的窗帘飘动。直到那晚起夜,撞见仔仔坐在婴儿床里,对着空气拍手笑:“姨姨飞飞!” 他手指的方向,吊灯上垂下半截猩红色的裙摆。红衣女鬼正式现身是在冬至夜。我给仔仔换睡衣时,他突然指着窗外尖叫。玻璃上贴着张浮肿的脸,长发像海草般蠕动,怀里还抱着个青紫色的婴儿。那女人用指甲刮着窗框,声音像生锈的锯子:“我的仔……换你的仔……”我抄起桃木剑冲出去,院子里只剩滩腥臭的水渍。第二天请来道士,他刚进门就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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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A、B、C 是一群关系亲密的女生朋友,平时总是喜欢互相分享听来的各种趣闻,尤其是关于灵异与迷信的事情。这次,B 分享了一个关于“削苹果招姻缘”的说法。传说中,如果有人想看到未来的另一半的模样,只要在午夜十二点点蜡烛坐在镜子前,然后用削苹果的方式来“召唤姻缘”。方式是:一边削苹果皮,一边将刀子向自己方向移动,且苹果皮不能断裂,这样据说就能从镜子中看到未来的命中注定之人。A 一开始表现得不太相信,但回到家后还是忍不住试了一下。到了午夜十二点,A 坐在镜子前开始削苹果。但由于技术不熟练,她不小心被刀割伤了手,顿时火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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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自来的恶灵-泰国学校宿舍
我是东北部人,毕业于东北地区某大学,之后在北榄府一所私立学校工作。学校教师宿舍位于校园后方的大型社区内,宿舍坐落在17-19巷之间,是一栋两层建筑。我住在底层第二间房,屋后是一栋无人居住的荒宅,杂草丛生、树木疯长。最近的杂货店在3巷,需借用宿舍同事的自行车前往。我习惯每晚20:00-21:00骑车购物。首日骑进19巷,未到巷子一半就被野狗疯狂追咬,吠声令人胆寒。次日改道18巷,遭遇同样险境。第三日试探17巷——此巷异常寂静:两侧是荒废的双层联排屋,庭院落叶堆积,仅有零星住户,气氛阴森。但因无野狗骚扰,此后我都选择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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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怪谈系列 - 山里发生的事
虽说是山里,但也是在国道上,主要干道的小路上发生的事。确实是国道,但并没有好好整备,最近还发生坍方以至于无法通行。那里有两个隧道是战后没多久挖出来的,充满人工挖掘的感觉,宽度不宽,连路灯也没有。在车头灯光中若隐若现的墙壁坑坑洞洞,结露的部分看起来像人的影子,是座诡异的隧道。我有个朋友去过那里。他是去滑雪回来,但那个滑雪场是第一次去,在回程时迷了路。非加油不可,又没钱付高速公路上躲不掉的过路费,不得已只好走这条山路。一开始在隧道前被红灯拦下来,因为路太窄必须轮流通行。有个穿白衣服的老人走在正前方的黑暗中,手里还拿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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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社区中心撞见的“黑影人”
我在社区中心当社工三年,自认胆大心细,直到那晚独自加班撞见“它”。那天整理完长者活动资料已近十点,整栋楼只剩我办公室亮着灯。去茶水间泡咖啡时,走廊声控灯突然全灭,黑暗中响起“嗒、嗒”的脚步声,像是湿拖鞋踩在地砖上。我握紧手机照明,光束扫过拐角时,一个两米高的黑影紧贴墙壁站立——没有五官,没有轮廓,却让人感觉它在笑。它追着我跑过整个B区。我冲回办公室反锁门,电脑屏幕突然蓝屏,浮现密密麻麻的“陪”字。更恐怖的是中央空调出风口,黑色黏液像沥青般滴落,在地面聚成个人形。门外传来指甲刮门板的“吱嘎”声,我抄起裁纸刀对着空气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