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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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屋阁楼的“阴间棋局”
五年前跟着同学去他蒲台岛的祖屋探险,那场碟仙游戏让我们差点把命留在岛上。那栋百年石屋阴潮得像口棺材,同学阿杰翻出布满霉斑的碟仙图纸,说是他爷爷留下的。我们点上蜡烛刚念完请神咒,瓷碟就疯狂打转,在“死”字上连磕三次。阿杰强装镇定问:“你是怎么死的?” 碟子突然裂成两半,一半指向阁楼,一半扎进他掌心。撬开阁楼地板的瞬间,腐臭味冲得人作呕。手电筒照过去,满地都是发黄的符纸和断香,墙角堆着七副残缺的碗筷。最瘆人的是中央的石板——刻着诡异的棋盘格,上面摆着49颗人牙,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阿杰突然跪地干呕,吐出一颗带血槽的臼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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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牛头角坠楼男童怨灵
2020年被调去牛头角某旧屋邨的互助委员会当干事。上任第一天,保安福伯就警告我:“夜里别去三楼平台,尤其别靠近那排玻璃樽。”后来才知道,十年前有个六年级男生阿杰,被同学从三楼扔下的玻璃汽水瓶砸中天灵盖,当场死亡。听说他死时手里还攥着半张考试卷,血把分数都糊成了红泥。怪事从整理旧档案开始。我在库房翻到阿杰的悼念册,照片里他校服领子歪着,眼神阴恻恻的。当晚加完班,走廊声控灯突然全灭,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滴水声。我一回头,白炽灯管“滋啦”炸响的瞬间,看见个穿校服的影子蹲在防火门后,地上淌着一滩反光的液体——像血,又像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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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午夜的“坠楼回响”
在慈云山某写字楼当会计十年,直到那声“嘭”响撕裂了我的日常。公司租在15楼,去年对面大厦有人跳楼后,办公室就开始不对劲。那晚我赶年度报表,键盘敲到一半,窗外突然传来闷重的“嘭——”,像麻袋砸在水泥地上。我下意识看表:凌晨1点17分,和新闻里跳楼案发时间分秒不差。玻璃窗上的血手印让我彻底崩溃。“嘭”声连续三晚准时响起后,我发现朝西的落地窗内侧凝着水雾,擦干净后竟浮现出五指张开的血印。最恐怖的是监控录像——每次异响时,我的影子会突然拉长变形,像有东西从背后拽着我往窗边拖!老板请来的道士揭开地狱真相。那道士用罗盘扫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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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长洲度假营Nico的恐怖经历
这是Nico分享的经历,发生在香港长洲一个很有名的度假营。当时他还在读书,和一些同学一起去那里露营。因为他们一共六个人,而那里的单元房很小,所以他们租了三个房间,都对着沙滩,排成一排。那天晚上,他们六个人在我的房间的露台上吃夜宵。Nico自己坐在一边,对面是一个同学,左右两边也各有两位同学在烧烤。当他们在烧烤的时候,Nico注意到他对面同学的后面,那个单元的露台上的灯一直在闪烁。他觉得这很正常,因为半夜有人进出是常有的事,所以没有在意。但那盏灯闪了一会儿后就熄灭了,接着他们自己露台的灯也开始闪烁,闪了几下之后也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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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温泉酒店里遇到的怪异事
这位听众分享的是他亲身在青岛的一家温泉酒店里发生的灵异事件。他说他每次独自住在酒店时,都会开着电视和灯睡觉。有一次深夜,大约12点过后,他突然醒来,看到电视还开着,然后他看了看电视。那天晚上,他突然在床尾看到了像烟雾一样的东西慢慢升起。当烟雾消散后,在床尾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圆形物体。他强调说这个圆形物体是实体的,不是影子,而且慢慢升起。他描述这个黑色圆形物体是没有具体形状的,但他那一刻感觉这个东西在注视他,并且他接收到了某种信息,感觉那里有人。他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得到这个信息的。然后,这个黑色的像球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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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点
没有那样的事吗不管你是不是一个人,你都觉得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别人好像都被别的空间隔开了,也许我们进入了一个空间…… 马上就要考试了,我留在淮阴,白天在工学院读书,晚上住在哥哥家。玩了一会儿,哥哥家的人都不见了,就一个人了,总是听到传闻中的弹珠声,一遍又一遍。玻璃球在地板上滑动,非常普通的玩具在这样安静的空间里麻痹了……地板上的玻璃球的声音是眼球滚动的声音,据说是死神呼唤在楼上快要死的人的声音。特意调查了一下“百度”,“百度”说明了混凝土管里有霉菌,把钢筋和混凝土分开,钢筋上有应力,与混土摩擦,有玻璃球滚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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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可怕的故事斯内克曼
一 有一对恩爱的情侣。晚上看电影,吃饭,女孩子看表的话很辛苦。女孩子很有教养,很快就回家。男孩子,一个女孩子也不想离开,不离开那个女孩子,两个人永远相爱着走着,走到了某个寂寞的小巷里。 这时,月光像水一样,照在一条没有人的小巷里,在黑色的青石上,有一道异样的光。男孩和女孩依偎在一起,不忍分手。男孩看了看女孩柔柔的嘴唇,刚刚吻了一下,突然看到女孩的脸露出了无比惊讶的表情,接着非常害怕,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呼吸很快,忍住气管,让她的喉咙产生一种异样的“叽叽喳喳”声想说话又不能说。 男孩也回头一看,追着他的视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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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可怕的故事820
是楔子 那天,我在黄泉酒吧喝了酒。简诡是一位特殊的异数画家,一旦感受到灵体的存在,他的右手就会有强烈的创作冲动,画出自己都看不懂的奇怪的画。 据我所知,还有两个像简诡一样的异数,一个叫白璞,制作出能感受到灵体而谁都不知道的奇妙乐谱,另一个叫能雕刻那个灵体的医生。我和白璞见过面,但是医生没见过面。 喝酒的时候,突然被简诡问到“感觉到了吗”。 “你感觉到了什么?” 简诡咬紧牙关,试着挥动自己的右手。“我感觉到了那样的东西。而且,很强烈……” 啊,简诡的右手在这里感觉到了吗?这不是说这家店有“那样的东西”吗 紧张地环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