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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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头七夜里的“不速之客”
父亲肺癌去世后,我才知道有些“客人”比死神更难送走。头七那晚,妹妹突然尖叫着从灵堂跑出来,指着供桌发抖:“姐!有个穿红旗袍的女人在吃爸的祭品!” 我冲进去时,只看见香炉里的三支香齐刷刷拦腰折断,父亲遗照前的水杯冒着血泡。妹妹的阴阳眼成了诅咒。她总在凌晨看见那女人骑在父亲棺材上梳头,发梢滴着黑水。最瘆人的是守灵第三夜,妹妹突然用陌生女人的腔调哼起苏州评弹,手指甲在棺材盖上刻出“负心汉”三个字。我这才想起父亲年轻时在苏州做过知青——他临终前确实念叨过“阿娟,对不住”。驱邪师傅掀开棺材那刻,我差点晕厥。父亲寿衣里缠着几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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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幽灵合唱团”
在墨尔本留学时和两个室友合租了郊区一栋百年老宅。从搬进那天起,洗澡就成了我们的恐怖挑战。第一次听见歌声是凌晨冲凉时。热水刚打开,花洒里突然传出童声合唱,唱的竟是19世纪圣诗《Nearer, My God, to Thee》。我以为是隔壁开派对,可关水后声音立刻消失。更诡异的是,当我喊来室友大刘和小米验证时——只要三人同时在场,歌声就绝不出现。我们设下陷阱,却拍到更恐怖的东西。在浴室装了运动相机,结果拍到花洒水流在无人触碰时自动转向,水雾在镜面凝成五线谱。音频分析显示,歌声频率集中在17-19kHz,远超人类嗓音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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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灵异故事 - 哥哥的骨折
这件事发生在十几年前,那年暑假,我们一家四口跟著爸妈参加了公司安排的泰国五天四夜员工旅游。 饭店非常漂亮,中间有一座巨大的泳池,Check-in 时已经有不少家长带著孩子在玩水。我记得当天下午的阳光明明很毒辣,可奇怪的是——泳池那边总觉得阴阴的,好像阳光照不进去,水面上偶尔还会出现一层像雾一样的反光,看了让人有点不舒服。 第一天行程比较轻鬆,放完行李后就准备吃晚餐。餐厅是那种高级自助吧,我们一家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窗户外正对著泳池。只是那时天色已晚,泳池已经没人了,整个空荡荡的,水面静得像一面镜子,但总让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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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大厦电梯闹鬼
我在澳门黑沙环某栋旧大厦当管理员。去年中元节后,整栋楼的电梯成了活人禁地。事情从14楼B室的麻将局开始。那晚陈太她们打通宵牌,凌晨三点突然全楼断电。应急灯亮起时,她们听见电梯井传来女人哼歌:“输光啦……输光啦……” 陈太说从门缝瞥见个穿红裙的长发女人,赤脚站在电梯口数冥钞,脚踝上还系着断掉的红绳。第二天清洁工在电梯发现纸灰,印着半个血手印。我调监控却看到毛骨悚然的画面——凌晨2:44,电梯按钮自动从1楼亮到顶楼,每层停靠10秒,轿厢里始终空无一人。撞邪的是我自己。那晚我巡逻到15楼,电梯门突然在13楼卡住。透过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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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酒店拍到的“透明女人”
去年和闺蜜去普吉岛度假,用摄像机记录下了这辈子最恐怖的画面。那家滨海酒店看着挺正常,除了走廊总飘着股霉味。入住当晚,我把摄像机架在三角架上拍Vlog,镜头扫过浴室时,取景器突然闪过半张女人的脸——惨白,浮肿,眼窝是两个黑洞。我安慰自己是反光,直到回放时发现更惊悚的细节:凌晨2点14分,画面开始扭曲。原本空荡的走廊,凭空冒出团半透明的人形白雾。它飘到我们房门口,弯腰“看”了一眼猫眼,接着穿门而入!镜头拍到它停在闺蜜床前,抬起腐烂的手指,悬在她鼻尖上三厘米,像在试探呼吸。最瘆人的是白雾消散前,床头柜的矿泉水突然结冰,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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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南部恐怖夏令营
我是杰,上初二那年,学校安排我们去泰国南部的一个军营参加三天两夜的童子军训练营。一开始在车上,同学们就开始讲鬼故事,我虽然不敢听,但还是被迫听了一路。到了军营后,我们分组搭帐篷,每个帐篷可以睡五个人。第一晚,同学们又开始围坐在帐篷里讲鬼故事,这次我没法躲,只能硬着头皮听着。突然,隔壁帐篷传来女生尖叫,是一位参加红十字训练的女生。老师赶紧跑过去,她一边哭一边说:“我梦到一个穿白衣的老男人走进帐篷,他站在我床边冷冷地说:‘你们几个,马上就要遭报应了。’”大家听了都吓坏了,但老师安慰我们说可能只是她做噩梦了。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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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怪谈系列 - 院子里玩躲猫猫
这是我妈在聊天中说出来的,有关我小时候,大人突然不再让我们在老家院子玩躲猫猫的原因。------------------------------------------------------------那一天我陪儿子在听英语儿歌,儿歌歌词唱着[你躲在哪里啊…时间到就要出来喔…躲猫猫……躲猫猫……]。我妈听着听着就问我:[[妳还记得以前回老家,都要跟表哥表妹在院子玩躲猫猫吗?]]嗯,记得啊!(我跟这些表兄弟姐妹大概都是幼稚园年纪)[[那后来不给你们玩了,你们会无聊吗?]]不知道,反正就没玩了啊。[[有一次你们在玩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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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暑假,我在锦X花园遇到不可解释的怪事|真实灵异故事分享(二)
我的情绪一直处在一种极度不安的状态中,感觉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难以流动。这栋房子的后花园正对着一条河,我只好坐在饭厅远远望着那条河,好让自己不要太过胡思乱想。那时才刚刚下午三点多,我心里却想着该怎么熬到晚上八点。而且那天出奇地安静,几乎从中午吃饭后就没有任何客人再来过。大约在四点左右,那位熟悉的女经纪终于来了,我简直像看到救星一样。当时我的心情实在太压抑了——心里既害怕,又不能开口讲,更没有人可以分享,就这样一直忍着,非常辛苦。虽然自从那次“咚咚咚”的脚步声后再没发生什么异常,但我整个人还是始终感到不舒服。那位“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