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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

  • 水鬼的上身

    水鬼的上身

    那是一年多以前,我们还在大四的时候听朋友的话。 他的人品我还很清楚,偶尔他也会妄言,但我对他说的话信赖度100%,以下是第一人称,他家在天津郊区。 那时我还在上中学,我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们去我家附近的河里游泳。那是我们暑假每天的必修课。 当时都脱水了,把衣服放在河岸上,我们一直在这片水域游泳。因为这水草最少,旁边有一棵不怕太阳照射的树。当时兄弟们说,看到我不游泳而从河床上爬到对岸,其他人都同意啦。那些兄弟姐妹走过,里面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时间有点长。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家伙到达对面后,不是游回来而是直接爬上岸。 然...

  • 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心灵事件

    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心灵事件

    这件事真的发生过,不荒谬。我有自己的经验。这件事发生在我初三的时候,现在我是高一的学生。初中的时候,我在一个小镇学习,离我家很远。所以我住在老师家,那时有八九个人住在老师家。一天晚上,我从学校晚自习回来。(和住在老师家的几个兄弟一起走的)回到老师家后,我们还要继续写没写完的作业。那天晚上老师不在家,只有他的父母,老师的父母住在楼下,老师的妻子住在另一个城市,所以不定期回去看妻子。没有老师,我们大家都很兴奋,好几个人都在那里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和上网。我走过去,时不时地看看窗外的景色。享受着夜晚的景色,嗅着窗外的空气。...

  • 驼背的老人

    驼背的老人

    帕恩住在泰国曼谷拉玛三世路—差伦蓬路交界处附近的一条小巷里。 有一天傍晚,他的岳母突然进了医院,他和女友便赶着去探望。谁知车在半路抛锚了,俩人只好步行走出小巷,准备在巷口叫辆三轮摩托车。 走出巷口时,刚好要穿过一条双向两车道的马路,偏偏那一段正是急转弯的盲点。他们赶紧穿过马路,对面就是一座寺庙,便在寺庙门口等车。 正在等车的当口,帕恩注意到一个老头站在他旁边——是个驼背、全身肮脏不堪的老人,简直可以说是污秽到令人作呕的程度。 帕恩心里一惊:“这老头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怎么看着这么诡异、这么丑?” 正疑惑着...

    恐怖鬼故事 2025-08-01 4 0 泰国马路
  • 白衣女鬼的午夜索命

    白衣女鬼的午夜索命

    事情是那晚抄近路穿过荒废的纺织厂从被“人”拍肩膀开始。凌晨加完班,我图快走了厂区后巷,突然有人从背后轻拍我右肩。一回头,空荡荡的巷子里只有月光惨白,可左肩却传来刺骨寒意——第二天照镜子,左肩赫然印着个青黑的手印,五指细长得不像活人。家里成了灵异直播间。先是厨房的菜刀总出现在枕头下,刀身凝着水珠;接着浴室镜面每晚浮现“冤”字水痕。最恐怖的是那晚,我被“吱呀”声吵醒,睁眼看见个穿白连衣裙的女人背对我梳头,梳子刮过头皮的“沙沙”声混着腐肉味。我想喊却发不出声,直到她缓缓转头——整张脸像被碾烂的番茄,眼珠吊在颧骨上晃荡!问...

  • 浴室里的“幽灵合唱团”

    浴室里的“幽灵合唱团”

    在墨尔本留学时和两个室友合租了郊区一栋百年老宅。从搬进那天起,洗澡就成了我们的恐怖挑战。第一次听见歌声是凌晨冲凉时。热水刚打开,花洒里突然传出童声合唱,唱的竟是19世纪圣诗《Nearer, My God, to Thee》。我以为是隔壁开派对,可关水后声音立刻消失。更诡异的是,当我喊来室友大刘和小米验证时——只要三人同时在场,歌声就绝不出现。我们设下陷阱,却拍到更恐怖的东西。在浴室装了运动相机,结果拍到花洒水流在无人触碰时自动转向,水雾在镜面凝成五线谱。音频分析显示,歌声频率集中在17-19kHz,远超人类嗓音范围...

  • 替死鬼

    替死鬼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这世上真有能看见些“特别东西”的人。我有个朋友叫李明,打高中起就总说自己有阴阳眼,我们一群人听着新鲜,却从没当真,只当是他编出来的噱头。   直到王浩出事那年,再到后来一次同学聚会,我们才知道,有些事不是编的,是真能让人后背发凉的。   那天聚在小酒馆,几杯酒下肚,话题就绕到了王浩身上。毕业这么多年,他走的那天,始终是我们心里的一根刺。   张磊先开的口,说记得特别清楚,王浩出事前一晚,我们刚从KTV出来。凌晨的街道空荡荡的,风刮得人脖...

  • 祖屋阁楼的“阴间棋局”

    祖屋阁楼的“阴间棋局”

    五年前跟着同学去他蒲台岛的祖屋探险,那场碟仙游戏让我们差点把命留在岛上。那栋百年石屋阴潮得像口棺材,同学阿杰翻出布满霉斑的碟仙图纸,说是他爷爷留下的。我们点上蜡烛刚念完请神咒,瓷碟就疯狂打转,在“死”字上连磕三次。阿杰强装镇定问:“你是怎么死的?” 碟子突然裂成两半,一半指向阁楼,一半扎进他掌心。撬开阁楼地板的瞬间,腐臭味冲得人作呕。手电筒照过去,满地都是发黄的符纸和断香,墙角堆着七副残缺的碗筷。最瘆人的是中央的石板——刻着诡异的棋盘格,上面摆着49颗人牙,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阿杰突然跪地干呕,吐出一颗带血槽的臼齿...

  • 香港牛头角坠楼男童怨灵

    香港牛头角坠楼男童怨灵

    2020年被调去牛头角某旧屋邨的互助委员会当干事。上任第一天,保安福伯就警告我:“夜里别去三楼平台,尤其别靠近那排玻璃樽。”后来才知道,十年前有个六年级男生阿杰,被同学从三楼扔下的玻璃汽水瓶砸中天灵盖,当场死亡。听说他死时手里还攥着半张考试卷,血把分数都糊成了红泥。怪事从整理旧档案开始。我在库房翻到阿杰的悼念册,照片里他校服领子歪着,眼神阴恻恻的。当晚加完班,走廊声控灯突然全灭,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滴水声。我一回头,白炽灯管“滋啦”炸响的瞬间,看见个穿校服的影子蹲在防火门后,地上淌着一滩反光的液体——像血,又像汽...

  • 儿子他可以看到鬼

    儿子他可以看到鬼

    儿子仔仔三岁那年,我们家成了鬼魂的游乐场。第一次发现不对劲,是仔仔总指着客厅角落说:“妈妈,姨姨抱弟弟。” 我转头只看见空荡荡的窗帘飘动。直到那晚起夜,撞见仔仔坐在婴儿床里,对着空气拍手笑:“姨姨飞飞!” 他手指的方向,吊灯上垂下半截猩红色的裙摆。红衣女鬼正式现身是在冬至夜。我给仔仔换睡衣时,他突然指着窗外尖叫。玻璃上贴着张浮肿的脸,长发像海草般蠕动,怀里还抱着个青紫色的婴儿。那女人用指甲刮着窗框,声音像生锈的锯子:“我的仔……换你的仔……”我抄起桃木剑冲出去,院子里只剩滩腥臭的水渍。第二天请来道士,他刚进门就摔碎...

  • 婚纱店夜惊魂

    婚纱店夜惊魂

    这件事,是我人生中最恐怖的一次经历。发生在去年的四月,那时候……我刚转职到一家婚纱公司。 那时候,我刚从前公司离职,想换换环境,刚好在人力银行看到一家婚纱店在招礼服小姐。没想太多,我就投了履历,也很快就录取了。 虽然我原本对的是门市有兴趣,但公司制度规定,必须从礼服助理做起,累积经验才能升到门市。 婚纱门市,表面看是光鲜亮丽,但背后其实很操。每天排满满的客人,服务一对新人要用上两小时,如果挑不到礼服,我们就得自愿提早来或利用休假加班服务。 礼服小姐的工作,其实……不是外人想象的那样浪漫。 那家...

  • 电台直播时,后面多了一个小孩

    电台直播时,后面多了一个小孩

    我以前在电台工作,是做直播的。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灵异事件,真的最常发生在广播室和录音棚里。那是一次普通的夜间节目。我们邀请了一位嘉宾来讲述自己童年时期的灵异经历。录音期间一切都很顺利,气氛也不错。嘉宾坐我对面,我们中间隔着一块大玻璃墙,外面是控制室。每次直播时,听众可以透过电台的直播平台看到我们两个对谈的画面。那天我们聊得正起劲,气氛甚至有点轻松。但就在节目录到一半时,直播留言区突然炸了。有听众在聊天室里说:「你们后面是不是有个小孩?」「刚刚看到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小女孩走过……」「她怎么盯着麦克风看?」「……你们房间...

    恐怖鬼故事 2025-07-20 142 0 电台小孩
  • 的士里的炭味

    的士里的炭味

    我是的士司机,开夜班已经有几年了。 那天是我接手了一辆刚刚从车行租来的新车,因为之前那部进厂维修,老板临时安排这台。 刚拿到车时,我只觉得车况有点旧,没多想。 可第一晚开出去不到半小时,我就觉得车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种味道……像炭烧,但又不是车油。就像有人在密闭空间里烧东西,那种刺鼻又带点闷热的焦味。 我试着开窗透气,还是闻得头晕。 我以为是冷气滤网脏了,就继续忍着开。可当我把车开到一段偏僻公路上停下来休息时…… 我习惯性地看了看车上的大荧幕——就是行车记录器和导航那个萤幕—— 整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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