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mk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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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社区中心撞见的“黑影人”
我在社区中心当社工三年,自认胆大心细,直到那晚独自加班撞见“它”。那天整理完长者活动资料已近十点,整栋楼只剩我办公室亮着灯。去茶水间泡咖啡时,走廊声控灯突然全灭,黑暗中响起“嗒、嗒”的脚步声,像是湿拖鞋踩在地砖上。我握紧手机照明,光束扫过拐角时,一个两米高的黑影紧贴墙壁站立——没有五官,没有轮廓,却让人感觉它在笑。它追着我跑过整个B区。我冲回办公室反锁门,电脑屏幕突然蓝屏,浮现密密麻麻的“陪”字。更恐怖的是中央空调出风口,黑色黏液像沥青般滴落,在地面聚成个人形。门外传来指甲刮门板的“吱嘎”声,我抄起裁纸刀对着空气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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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怪谈系列 - 浴室
这是友人Y小学时的恐怖体验。某日,Y的班级来了一个从隔壁镇搬家过来的转学生。那时的小孩不是穿现在小孩穿的那种中二耍帅服,顶多是把粉色系的运动服拉出衣领,或是辫子绑上毛球髮圈这一类而已,都是父母準备好的衣饰。但是K却是穿尺寸太大而显得鬆跨跨的单色系连帽外套和印着英文新闻的衬衫刻意不扣釦子(当时的流行穿法)头髮也没绑,随意披散,简单讲就是「不良」那种调子。因为Y的班级是好班级,大家都踊跃的向K搭话,要让她融入班级。此外K的不良风格也十分吸引女生,Y的小团体和K的关係马上就变得很好。那一天,Y的小团体一群人一起去K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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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拉布莱克的诅咒影片
过去有许多暗网的影片,令人感到非常不安,且有些伴随着诅咒与传说。当许多国外的YouTuber将这些影片,再度上传至网路时,也间接造成观看者的不适与诡异的事件发生,其中最有名的是一部名为莎拉布莱克(Sarah Black)诅咒的影片,让当时许多人看了后,身边出现一些诡异,且无法解释的现象。20世纪初,一名住在英国爱尔兰的女子,莎拉布莱克,被当地人公认为拥有打开另一个世界大门的超能力。她多次在众人面前表演,召唤从另一个世界已死之人的灵魂,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物体。由于她早期的召唤并不成熟,以致于这些灵魂与物体留在爱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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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艺圈日本怪谈 - 联谊
述说者:岛田秀平这是我在跟女性友人们的聚会中听到的故事。主角的那个女孩子虽然很可爱,却没有男朋友,常常喊着:「怎幺都没有好男人啊~」却从来不参加联谊活动。总觉得她好像对男人有甚幺创伤过。「会去联谊的男人一定不是什幺好东西啦!」大概是这种感觉。不过她还是一直碎念着好想要交男友、好想要交男友。这样就要自己去努力啊。连踏出一步也不肯,你哪有资格抱怨没有好的邂逅呢?我这幺跟她说。「嗯…我知道啦…」终于下定决心要去参加了,联谊。嗯,那天的联谊是三对三,坐在她正对面的男生是个不错的男人。[哎呀,这样的好男人也会来参加联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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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被前世兄弟纠缠
儿子安安出生后三个月,家里就像被下了诅咒。每晚11点整,他准时惊醒,撕心裂肺地哭到凌晨三点。不是普通婴儿的啼哭,是那种喉咙里卡着痰的“嗬嗬”声,小脸憋得发紫。我带他跑遍医院,脑部CT、心脏彩超全做过,医生只说“神经敏感”。转机出现在农历七月半。那晚我实在太累,迷糊间看见安安婴儿床前站着个黑影——是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孩子!黑影伸手掐安安脖子,我尖叫着开灯,却只发现安安脖子上三道发青的指印。第二天我直奔香港有名的黄大仙庙。穿唐装的老法师用红绳缠住安安手腕,刚点上香,香炉突然炸出火星子。法师脸色骤变:“这细路前世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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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怪谈系列 - 欢迎光临
大学生的A很喜欢捉弄别人。 举例来说,曾经有次四个人一起去餐厅,当店员问说:「是四位对吗~」的时候,A回答「看清楚一点呀,是五个人才对吧~!」来吓唬对方。 因为A做得还蛮逼真的,我还在想说A是不是真的可以看得见什幺的时候,A看了别人的反应后说「开玩笑的啦──」,说完咯咯地笑着。 周遭的朋友有好几次都要他注意一点,但是他完全不为所动。 总是跟朋友一起吃饭的A,有一次想一个人去吃饭,于是他就去了附近的一间家庭餐厅。 A进去以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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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体验:在墓地时有些禁忌是要注意的
去年清明节跟着家人去扫墓时,差点把命搭进自己的邪念里。那天下午,我嫌长辈们烧纸钱太无聊,就溜到墓园角落抽烟。突然瞥见一座特别干净的墓碑,照片上的女孩看着不过二十岁,杏眼樱唇,笑得像朵栀子花。我鬼使神差蹲下来,手指摸过碑文念出声:“林X婉,1998-2018……”“这么年轻就死了,可惜啊。” 我叼着烟,目光扫过她生卒年下那行小字“爱女安息”,脑子里竟冒出些龌龊念头。临走前还对着照片说了句荤话:“要是活着,哥肯定追你。”报应当晚就来了。迷迷糊糊睡着后,我感觉被子被掀开,一双冰凉的手从脚踝摸上来。睁开眼,林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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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阴阳眼与守护灵
和丈夫阿朗结婚三年后才明白,他说的“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不是玩笑。搬进新家的第一晚,阿朗突然死死盯着客厅角落,喉结上下滚动:“穿蓝衫的阿伯和花裙阿婆……在冲我们笑。” 我打开所有灯,空荡荡的屋里只有窗帘在飘。真正让我信服的是那次车祸。过马路时阿朗猛地拽住我后退,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擦着我鼻尖冲过去。他脸色煞白地说:“刚才有个阿婆捂住我眼睛,喊‘快拉她’!” 后来他描述的阿婆样貌,竟和三十年前在这路口被撞死的老裁缝一模一样。最诡异的还是家里那对“守护灵”。阿朗说他们总在凌晨出现——蓝衫阿伯会修好松动的柜门,花裙阿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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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女学生被附身
我是新加坡华侨中学的学生。2019年那场噩梦,让我从无神论者变成逢庙必拜的人。一切始于宿舍电梯故障。那天晚上补习结束,我独自被困在4楼电梯里。灯管忽明忽暗时,突然听见小孩拍球声——“啪、啪、啪”,节奏越来越快。我缩在角落,眼睁睁看着金属墙壁渗出暗红色手印,五个指头只有火柴棍粗细。中邪是从隔周开始的。先是半夜梦游到厨房生吃冰箱里的冻肉,接着上课时指甲在课桌上刻满歪扭的“疼”字。最可怕的是体育课跳远,我像青蛙般四肢着地蹦出沙坑,落地时脖子扭了180度对着同学笑!我妈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却在诊室出了大事。医生让我画家庭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