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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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阴阳眼与守护灵
和丈夫阿朗结婚三年后才明白,他说的“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不是玩笑。搬进新家的第一晚,阿朗突然死死盯着客厅角落,喉结上下滚动:“穿蓝衫的阿伯和花裙阿婆……在冲我们笑。” 我打开所有灯,空荡荡的屋里只有窗帘在飘。真正让我信服的是那次车祸。过马路时阿朗猛地拽住我后退,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擦着我鼻尖冲过去。他脸色煞白地说:“刚才有个阿婆捂住我眼睛,喊‘快拉她’!” 后来他描述的阿婆样貌,竟和三十年前在这路口被撞死的老裁缝一模一样。最诡异的还是家里那对“守护灵”。阿朗说他们总在凌晨出现——蓝衫阿伯会修好松动的柜门,花裙阿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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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摄像机
注: 当我捕捉并定格瞬间的美丽时,我并不认为那迷人的美丽中隐藏着无数可怕的邪恶。 ——摄影爱好者赵德恩采风日记摘录 领先 农历腊月初的10月初,赵老太在家里的院子里,一棵老槐树在刺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赵老太拿来一把木制的椅子,摇摇晃晃地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浑浊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前弯弯曲曲的小路。 “妈妈,别坐在外面,小心冻坏了。”。 “别管我。我身体很好。今天是你哥哥决定的好日子。我得自己去接媒人。这很重要。礼貌要周到。”。 赵玉翠母亲没有办法,只好转身回房间。 “翠,哥哥的行礼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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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光明消失了
夜深人静,老朽的民工大楼里仍飘荡着微弱的灯光。 风吹着,凄凉极了,窗户上贴着的塑料纸发出扑簌的声音,一个农民工从床上下来,揉着朦胧的眼睛,呆呆地上厕所舒舒服服地小便。 “啊,还没睡吗?” 刘蒙低着头,没说话,赵庆龙走到破桌子前。 “你说什么……”刘蒙嘴里发出幽玄的声音,慢慢地抬起头来,眼睛里流着血,红红的,半张脸都充满了。 “啊……” 第二天醒来的农民工发现死了的赵庆龙,马上报警,杀人事件发生,马上警察封锁了这个农民工大楼。 “警长,我在厕所里发现了大量的血液。” “带我去看看吧。”。 “这么多血……”尿池有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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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故事的变脸
一、不明手帕 郑尤住在玫瑰小区的4栋601室。 和许多城市上班族一样,他的生活忙碌,却毫无新意,机械地重复着两点一线的轨迹。公司、家、公司、家…… 这似乎是他打破常规的性格。他总是喜欢一成不变的人,总是衣着朴素,不喜欢与人交往。他穿着黑色外套、高领毛衣、灰色裤子、旧鞋…… 所以,他还没有女朋友。 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现实。她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的。即使和钱无关,也希望男朋友有一个体面的外表,或者时不时给她们一个惊喜,制造一种浪漫,这些性质都与他无缘。 就连那所房子,现在也只有15平方米属于他了。他家是房贷的。2室1室,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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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违约之祸
春天开始的某一天,在石河村扛着一个中年柴火下山,放下柴火坐在路边休息。这时,一个过路人累了,坐在打柴的人对面,两个人聚在一起开始说话。路人东张西望,指着路边的大坟场,对砍柴的人说。“这风脉谁也看不见,但他们的后代绝对不是善良的人……” “你会看风水吗?” 路人说。“其实,我是阴阳风水专业的。” 劈柴的人又问道。“你怎嚒会来到这个坟场看到不善良的后代?” 风水先生对砍柴的人说,这个坟场是“蟹田”,那螃蟹躺着走,而且前面两个大剪刀很强,墓主的子孙必然霸道。 打柴的人吓了一跳,把墓主的样子原封不动地告诉了风水先生。原来这...